2015年7月12日 星期日

【短篇組合】My Family 個人篇〈法堯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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『法堯,你要保護弟弟喔,』母親看著正摸著自己肚子的曾法堯,柔聲說道,『因為你是大哥。』
『可是要是他欺負我怎麼辦?』
『不會的,』母親笑得很開心,『我會跟他說……法祁是個溫柔的小孩,要聽哥哥的話。』

『他聽得到嗎?』曾法堯盯著那圓滾滾的肚子,趴在上頭時隱約能聽見裡頭的脈動。
『聽得到啊,對嗎?法祁。』
曾法堯好像看到那肚子裡的嬰兒動了一下,他驚喜地睜大眼睛,墊起腳靠在母親的肚子上,認真地說道:『要乖乖的喔……不要讓母親不舒服。』
曾法堯不知道其他家人對於這位小弟究竟有什麼感覺,但他從這些小事中,知道母親十分期待曾法祁的出生──即使用生命去換,也希望他能誕生在這個世界。
或許因為他總是會待在懷孕的母親身旁,聆聽她對這位尚未出生的兒子抱著的各種期許,所以在母親因難產死後,曾法堯的心境和二弟不同。
有段時間他和二弟一樣,憎恨著那個害死母親的小弟。
但比起憎恨,更多的卻是照顧他的責任感。
母親死了,父親變得很怪,二弟又不願接受小弟,所以他必須代替母親承擔起照顧小弟的責任。
雖然是抱持著這種心情堅持著,但跟小弟差五歲的年紀說大不大,說小不小,偶爾還是會因為疲累而遷怒在小弟身上。在小弟承受完他的怒火後,那張稚嫩的臉總會皺成一團,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,兩眼水汪汪地覷著兄長,粉色的小嘴顫抖著,好不容易擠出一句『對不起』,然後就抖著身子跑進房間。
曾法堯知道小弟回了房間後會用棉被包住自己,縮在房間的一角啜泣。
然後在曾法堯靠近安慰他時破涕為笑,轉頭抱住他的腰。
小弟強忍淚水的樣子……很可愛,會讓曾法堯不禁想更加地欺負他的小弟,獨佔他這種表情。
這樣的想法一點都不正常,對吧?但這家裡還剩下誰是正常的呢?真要說的話,就是小弟了吧?
曾法堯不想讓曾法祁脫離自己的掌控,他想佔有小弟的善良,不想讓那乾淨的心靈被外人污染,他甚至希望小弟不要離開家裡,連學校也--
外頭充滿許多會傷害曾法祁的事物,他今天除掉一個,明天還會有。
但他不能這樣做,他知道這樣會讓他和小弟之間產生隔閡。所以曾法堯硬是把內心的慾望給按捺下來,直到他察覺到家中發生的事情。
那天曾法堯因為外務而晚歸,回到家時已經半夜,他拖著疲憊的身體慢慢往自己房間走去,卻隱約在走廊上聽見奇怪的聲音。
不會遭小偷了吧?但他們的保全系統應該沒有問題--或許是其他人,像是小弟。
但這麼晚了,小弟應該睡了吧?
曾法堯彎過轉角,看到走廊上有一個熟悉的人影,他不由得困惑起來。
那毋庸置疑是曾法祁,他不可能認錯。但他的小弟卻是把一邊的肩膀靠在牆上,蹣跚地往前走,走了幾步又突然停下喘息,然後再繼續移動。
小弟發生什麼事了嗎?
讓曾法堯更一頭霧水的是小弟身上竟穿著一件連身裙。
雖然母親的遺物都還留著,但那件衣服顯然是新買的,而且他也沒聽過小弟有穿成這樣的興趣。
曾法祁搖搖晃晃地走了幾步,突然跌坐在地上。
『法祁,你還好嗎?』
突然聽到大哥的呼喚,曾法祁嚇得叫出聲,他戰戰兢兢地轉身,看到曾法堯,『堯……堯哥……』
曾法堯蹲在小弟身旁,看著那異常紅潤的臉頰,抬手摸了一下,『你的臉好熱,還好嗎?怎麼穿成這樣?要不要我扶你回房?』
『不、不……不用……嗯……我、我只是在試穿……謝師宴的衣服……』
靠近小弟時,曾法堯隱約聽到一種低頻的聲音,他從未在走廊上聽過類似的聲響。
確實,曾法祁快高中畢業了,『你謝師宴要穿成這樣?』
『表、表演……而已……啊……』
曾法祁的身體不時抖動,汗水從額際滑落,頭髮都貼在頰邊了。
第一次看到小弟這副模樣,曾法堯不禁看呆了,那中性的臉龐上帶著羞恥卻又帶著快感的神情,吐息凌亂,體溫變得比平常還高。
曾法堯不是沒看過這種表情,那是在……他與過往女友歡愛的時候,在女方就是這副模樣。
不知道是不是巧合,或是他無意識的選擇,他以前交的女友,在眉宇之間都有神似曾法祁的地方。
現在看到小弟如此嬌態,他突然把那些女性的臉跟現在的曾法祁重疊,那些呻吟、浪叫……彷彿全都是出自小弟口中。
一股原始的慾望從下腹竄上,曾法堯驚覺自己不該再繼續呆看著小弟,『我抱你回房間吧。』他也不等曾法祁回應,逕自把小弟打橫抱起。
小弟的體重出乎意料地輕啊。他走了幾步,就聽到懷中的人又發出悶哼,整個人縮了一下,『哪裡不舒服嗎?』
『沒有……』
曾法堯快步走到小弟房間,把已經汗流浹背的曾法祁放在他的床上,抽回手時,疑惑地問道:『你的手機是不是在響?你身上好像有什麼東西一直在震動?』
曾法祁垂下頭,用棉被蓋住自己的腳,『嗯、嗯……大概是朋友傳訊息……堯哥……謝謝……』
『你那件衣服都濕了,洗完澡換掉再去睡吧。』
『好、好的……』
曾法堯瞅著小弟通紅的耳朵,目光再慢慢移到小弟的頸子,看到那兒有幾點紅印。
理智拼了命要他立刻離開這個空間,於是他摸了摸小弟的頭,『晚安。』快步離去。
在他走出房間時,卻又正好遇上站在門口、拿著一團衣服的父親。
小弟就算了,連父親也還沒睡?
曾昀丞難得露出詫異的神情,似是沒預料會碰到大兒子,『法堯,你剛回來?』
『是的。』
『早點休息,法祁在裡面嗎?』
『是,他身體好像不舒服,剛剛還蹲在走廊上。』
聽到這件事,曾昀丞揚眉,唇角似乎微微勾起。
曾法堯還以為自己眼花了,等到他想看清楚時,父親又回復到以往的撲克臉。
『是嗎?那我看看他的情況好了,你快點去睡。』
『是……晚安,父親。』
曾法堯朝自己房間走去,聽到身後傳來開門與關門的聲音。
父親手上拿的衣服……看起來很像是小弟的睡衣啊,他記得那種粉藍色調的服裝只有小弟會穿。
而且──小弟頸子上的印記……雖然不是很明顯,但那是吻痕吧?
曾法堯的心跳越來越快,他站在走廊上,兩手手心都是冷汗。
父親似乎知道小弟身體不適的原因?不然怎麼會露出那種表情?
他悄悄摸到小弟門口,手放在門把上。
開?不開?
沒來由地,他竟期待門後的狀況。
到底是希望看到什麼呢?
不管他當時是抱持什麼樣的心態開門,至少在他看到父親正扳開小弟的雙腿,從裙子遮掩的地方取出一顆跳蛋時,他像是被人從後腦猛擊一棍。
父親跟小弟——這亂倫的關係到底是怎麼開始的?
現在回想起來,有很多地方都能看到些許跡象。
像是原本會因父親冷淡態度而感到失落的小弟,現在卻一點都不在意了。
或是父親開始會買一些點心回來給他們三人,『剛好』都是曾法祁愛吃的東西。
同住屋簷下的家人發生了這種事,他居然現在才知道,真是可笑——他們這一家人根本都不願踏入對方的心中。
連如此重大的事情都未察覺,他怎能挺著胸膛說要保護小弟?
更別說是從父親手下——不,他不知道小弟是不是自願的,畢竟長期受到父親冷落的曾法祁,很可能為了討好父親而做出這種事。
那為何不會對自己做呢?
強烈的妒意油然而生,曾法堯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,只記得他腦中充滿方才小弟的呻吟,以及從那張開的腿中取出跳蛋的畫面。
他很久沒有自慰,但那天他卻忍不住在浴室做了。
他站在噴灑熱水的蓮蓬頭底下,閉著眼睛,想像小弟的那雙腿正夾著自己腰的模樣,一手快速套弄性器。
『嗯……啊……好棒……堯哥……好舒服……』
在他的幻想中,曾法祁全身赤裸,張著兩腿,後庭被陽具撐開,那無瑕的肌膚染著紅,因他的抽送而啜泣。
「法祁……」
曾法堯發出低吼,手中的性器吐出白濁,一下子就被流水沖掉。
他撐著牆壁喘息,一種自我厭惡佔據他的全身。
居然拿小弟來當性幻想的對象,根本腦袋就出了問題。
即使如此,他還是沒辦法把那些雜念趕出去。
父親跟小弟──太荒謬了,更荒謬的是他現在竟有滿腔的嫉妒。
居然被父親搶先了。
「哈、哈哈……」曾法堯坐在浴室的地板上,掩著臉輕笑。
既然父親都敢做了,他為何不行?

把二弟丟在病房中,曾法堯獨自回到家中,注意到父親正在客廳跟人講電話。
「我還要等多久?」曾昀丞的聲音帶著一絲焦慮,曾法堯很少聽到他這樣跟人說話,「你要先去……為什麼?」他在客廳來回踱步,眉頭深鎖,「你──好……我知道了……不,我很好……多謝你的關心……只要法祁沒事……」他猛然停下,鐵青著臉聽著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麼,握著手機的手顫抖著,沈默了半晌,終於咬牙擠出一個『好』字,然後結束了通話,若有所思地盯著手上的手機。
曾法堯第二次看到父親露出那樣悲傷的神情。
第一次……是在母親的葬禮上,父親用那樣的表情,目送母親的棺木進火葬場。
那是失去至愛的表情。
「父親。」曾法堯出聲輕喚,把父親從自己的思緒中拉出。
曾昀丞看向他,臉上竟閃過無助,但旋即又恢復原本的撲克臉,「你回來了……法舜還好嗎?」
「他一醒來就吵著要出院,我好不容易才讓他乖乖在醫院待一晚。」
「沒事就好,你也趕快去休息。」
「父親……你剛剛在跟誰通電話?是你說的那位朋友嗎?」
「是的。」
在曾法祁逃走之後沒多久,曾昀丞他們就從打到飯店的手機查出是誰帶走他。
在曾法堯準備要立刻衝去方桓秋那兒把小弟帶回來時,父親阻止了他。
『你貿然進入那個社區……是沒辦法把法祁帶回來的。』曾昀丞如此對大兒子說道:『我去找那裡的管理人交涉……你去看看法舜的狀況。』
看來剛剛就是在跟那位『管理人』說話,但似乎結果不是很好?
曾昀丞吁出一口氣,整個人被一種強烈的疲倦給籠罩,「法堯──」他猛然抓住大兒子的手臂,力道大得讓曾法堯不禁皺眉,「為了讓法祁回來,我什麼都願意做,因為他是我最珍愛的小兒子。」
第一次聽到父親這麼明白地表示情感,曾法堯瞪大眼。
「什麼都願意。」曾昀丞又說了一次後,便鬆開手,逕自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。
曾法堯被父親大力抓住的手臂,那殘留的痛楚卻久久無法消散。

曾法堯以為父親對小弟的看法就是個替代品──母親的替代品,所以才會總是讓他穿上女裝,要他在做愛時喚著自己的名。
但看父親方才的態度,似乎又不是這麼一回事。
現在想想,父親其實不像過去曾法堯以為的那樣,對『曾法祁』不甚重視。
他或許只是在隱藏自己的真心。
曾法堯坐在書桌前,撐著頭,看著電腦裡頭的照片與影片──全都是曾法祁的,有日常生活、學校活動、家庭旅遊……以及性愛影片。
他記得第一次拍跟小弟上床的影片,是為了跟父親示威。
『看啊,你能對法祁做的事,我們也能做。』這種莫名其妙的競爭意識。
一開始他並不想這麼做──到底為什麼呢?他究竟是為何要拍這影片?
他看著影片中呻吟的小弟思索,陷入了回憶中。

曾法堯跟二弟一起強暴了小弟後,接下來他只要找到機會,就會逼小弟跟自己上床──他永遠也無法滿足對小弟的渴望。
曾法祁一開始還有些抗拒,但也不得不漸漸適應這樣的生活。
在強暴小弟後的一個月,曾法堯又再度趁著只有兩人在的空檔,直接把曾法祁拖到自己房間,拿出自己新買的各種情趣玩具,準備恣意玩弄小弟的身體。
全裸的曾法祁在床上翹著臀,後穴已經被兄長擴張完畢,潤滑的黏稠液體把他的下半身都弄得濕濕滑滑的。
曾法堯站在床邊,著迷地盯著小弟的臀,從一個布袋中拿出T字形的黑色玩具,最長的那端扭出奇怪的曲線,末端刻意做得特別圓。
曾法祁看到那奇怪的道具,害怕地繃緊身子,「堯哥──」
「別緊張啊,就只是玩具而已……我以前也常常陪你玩遊戲機啊。」曾法堯把手上玩具的圓頭抵上穴口。
那怪異的形狀看在曾法祁眼中就像個刑具,「不……堯哥……」
「嗯?不要?」曾法堯抓住小弟的頭,目漏兇光,「不然我們也可以去外頭玩啊……我想想……百貨公司如何?讓你體內塞個兩三顆跳蛋,跟著我去逛一整天的街……似乎挺不錯的。」
「不要──」
「啊?所以你到底是想去逛街呢?還是在這裡玩?」
「在……在這裡……」
「那你自己扳開來,要我插進去。」
曾法祁把頭靠在兄長的枕頭上,兩手往後伸放在臀瓣上,撐開最隱私的部位,「堯、堯哥……請你……插進來……用那個東西……插我的……屁股……」
曾法堯心情頓時好轉,把玩具塞進小弟的肉穴,在推至最底時,曾法祁渾身一顫,「啊……」
「整根吞進去了呢,感覺舒服嗎?」
「嗚……很……很滿……頂到了……」
曾法堯坐到床上,用手指晃著玩具外露的部位,「很爽吧?因為這個是前列腺按摩器喔,保證一下子就能讓你爽到昏過去。」他按了上頭的開關。
「啊啊!」埋在體內的圓形頂端正在敏感點上繞圈,而留在外頭的部分也貼著曾法祁的陰囊震動,他腿間的性器已經勃起,頂端淌出的透明液體滴在兄長的床鋪上。
太過於強烈的刺激立刻清空曾法祁大腦裡的功能,他狂亂地搖動臀部,兩腳更是驚慌地踢蹬,兩手無措地抓住任何一樣他能搆到的東西,但依然擺脫不了塞在體內的玩具。
曾法堯用力壓著小弟臀間的道具,讓它的震動能確實傳達給小弟。
「不要、不要──太滿了……堯哥……拿出去……」
「你這裡流了好多東西出來啊,法祁,看來你真的很舒服。」
曾法堯抓住小弟腿間垂下的性器搓弄,看著它不停流出液體。
「嗯、啊……不……要不行了……真的……啊啊啊!」
瞅著全身劇烈抽搐、無力癱倒的小弟,曾法堯笑得更開心,「居然這麼快就高潮了,你真的很喜歡啊。」他按了一下開關,把震動方式調整成變頻,立刻就看到曾法祁在床上扭了起來。
這真是太棒了。曾法堯欲罷不能地拿起其他的情趣玩具,一一展現在小弟面前,「我買了很多,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其他的呢?」
曾法祁驚恐地看著眼前排開的各種奇形怪狀的按摩棒,還有口枷、跳蛋與拉珠……或者是他根本不知道名稱的東西,他往床邊挪動身體,「不要……堯哥……」
「別亂跑啊,我們來玩吧。」
曾法堯把弟弟拖回床中央,硬是把球形的口枷塞入他口中,並把口枷的皮帶固定住。
「嗚……」
「接下來……我們該玩什麼呢?」
曾法堯像個剛拿到新玩具急著跟人分享的孩子一樣興致盎然,他先讓小弟又因為前列腺按摩器而高潮第二次後,再換成拉珠塞入肉穴,在小弟自慰射精時一口氣拉出;或是把兩顆連在一起、更大的球體放入,再叫小弟騎在自己身上,用臀部摩擦自己的性器直到它解放。
曾法祁大汗淋漓地仰躺在床上,唾液從口枷的小洞溢出,眼淚不停地從眼角滑下,虛軟的身子不時痙攣著,腹部與大腿之間通紅肌膚灑著白色液體,已經到極限的性器變成了深紅色。塞在後穴的兩根按摩棒正在一邊震動一邊在內部旋轉抽送,外頭還有奇特的突起正在刺激曾法祁的囊袋。
「你的身體好厲害啊,法祁,居然吃得下兩根呢……那麼下次我跟法舜一起操你這裡好了。」
曾法堯抓住其中一根按摩棒搖晃。
「嗚……嗚嗚!」曾法祁在這刺激中又到了頂點,他的身體在床鋪上大大地彈起。在高潮過去之後,他兩眼無神地望著上方,胸膛劇烈起伏。
曾法堯把口枷取下,「喜歡嗎?」
「嗚……不……」神智模糊的曾法祁吐著連自己都不清楚的話,「不要再……啊啊……父……父親……」
「父親不在這裡。」曾法堯沒料到小弟竟在這種時候喚著父親,狂暴的怒火瞬間就湧上他的大腦,「你既然這麼想他的話,那我替你拍張照,讓他知道你現在玩得多開心……跟我一起。」
他抓起床頭的手機,將小弟的模樣拍下,在通訊軟體中找到父親的名字,打了一句『法舜,想要一起嗎』,連同照片一起傳了過去。
曾法堯傳了訊息後就把手機扔到一邊,抽出小弟體內的兩根按摩棒,把自己的硬挺插入肉穴攪動。
即使柔軟的肉穴被曾法堯摧殘了一個下午,但當性器插入時,肉壁還是淫蕩地貼了上來。
「真棒啊……法祁。」
「不要……要被操壞了……堯哥……好痛……」
「痛?你這裡吸這麼緊……是很爽吧?」
曾法堯扣住小弟的腿根處,毫不留情地抽插,挺入時彷彿聽到直擊心靈的巨響。
「不……啊啊!」
不管是體力還是精神都到極限的曾法祁完全不能抵擋這樣的侵襲,他迷亂地握住自己的陰莖套弄,跟著兄長一起高潮。
「啊……堯哥……真的不行……嗚……」已經無法負荷的曾法祁,在兄長的懷中昏了過去。
似乎一不小心就做過頭了。曾法堯懊惱地想。在某些方面,他和那野蠻莽撞的二弟還真有點像。
曾法堯替小弟蓋好棉被,正好此時手機也響起,他看了一眼手機畫面。
是父親。
顯然他看到那照片了。
他得意地接起,「喂?」
『法堯,別太勉強法祁。』
「啊?」
『他的體力沒有你跟法舜這麼好,記得讓他休息。還有,照片別亂傳。』
曾昀丞看不到張口結舌的大兒子表情,叮嚀完後就切斷通話。
父親完全不介意他們對法祁做了什麼嗎?在他眼中兩個兒子對小兒子的行為舉止根本動搖不了他的地位。
也對,像是方才……小弟無意識下的低喃……
即使父親把曾法祁當成母親的替代品,或是對他態度冷淡……小弟依然是……
他永遠也比不上父親,做什麼都沒辦法。
 曾法堯苦笑著,躺回床上,看著小弟熟睡的面孔,發出難聽的笑聲。

自從兩兄弟跟小弟發生關係後,父親對曾法祁就有強烈到異常的控制欲──曾法祁到學校時必須傳訊息通知,要換地方上課也是,今天做了什麼也得回報,要回家、外出時亦是如此。
曾法堯知道父親還在小弟的手機內裝了定位的追蹤器,以便他掌控曾法祁是否有說謊或亂跑。
在他提議讓小弟休學,並用鐵籠囚禁在屋內時,父親居然眉頭也不皺一下就同意了。
父親只是想把曾法祁塑造成他想要的樣子──曾法堯一直這麼認為。
但他卻看到父親對『曾法祁』這個存在的執著。
父親到底跟那位『管理人』有什麼協定?他不知道。
但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決心跟父親是一模一樣。
只要讓小弟回來,他也是──
什麼都願意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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