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7月12日 星期日

【短篇組合】My Family 個人篇〈法舜〉

內容相關:兄弟、多P

本文印量調查中→由此去


那年他才五歲,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。
只知道母親挺著大肚子很久,而他即將變成哥哥。
『法舜比較衝動,不可以欺負弟弟喔。』母親總是笑著跟他說。

望著那越來越大的肚子,曾法舜不禁期待著那位弟弟的到來。
然後,那個日子終於來了,他多了一個弟弟,卻失去了母親。
他不明白為何那天早上父親急急地跟母親上了救護車,然後他就再也沒看到母親了。
母親變成了一幀照片,框在那綴著白花的相框中。
曾法舜望著那張照片,母親笑得十分燦爛,就像她平常跟父親在一起的時候一樣。
他抬頭看向抱著嬰兒的父親,『媽媽去哪裡了?』
父親沒有回應他,只是垂下眼,看了看懷中的嬰兒。
等到他知道真相時,那是他八歲的時候,偶然在親戚的孩子們之間聽到的流言蜚語。
『你的母親為了生下你弟弟,死了喔。』那個小女孩對曾法舜嘿嘿笑著,『好可憐,沒有媽媽了。』
他後來跟那女孩說了什麼他也不記得了,只知道他後來因為把那女孩打哭而被處罰,還有從此之後父親再也沒帶他們參加親戚間的聚會。
以及他從此之後對弟弟的態度也變了──
那個總是追在他身後的小男孩,是害死母親的兇手。

曾法舜猛然睜開眼睛,第一個反應就是要起身下床,但後腦的強烈暈眩讓他又躺了回去。
「別亂動。」坐在病床邊的曾法堯把二弟按回床上,「醫生說你沒什麼大礙,明早就能出院了。」
混亂的記憶逐漸甦醒,曾法舜抓住大哥的手,「法祁呢?他被人帶走了──」
「不知道,我跟父親在飯店附近搜索過了,都找不到他。」
「什……那你還在這裡做什麼!痛……」
「你冷靜點,先躺下休息。」
「我現在哪能冷靜下來?還躺著?」
「法祁沒事,是他打電話叫人去救你。」曾法堯嘆了口氣,「他人大概在他的同學那兒,暫時應該不會有什麼事。」
「所以?都知道他人在哪裡了,我們還要在這裡枯等他回來?要是他永遠也不回來怎麼辦?」
曾法堯放在膝上的手緊緊交握著,似是在強忍什麼,「父親說那裡狀況特殊,不能隨便亂闖,若沒處理好,我們就算硬衝進去也沒辦法帶走法祁,所以在他處理好之前,我們只能等。」
「要等多久?」
「不知道。」
「哈……該死……法祁……」曾法舜在床上掩著臉苦笑。
兩位雙胞胎兄弟在病房內默不作聲,最後由曾法舜結束這不安的寂靜,「法祁會回來嗎?」
「不知道……這或許是我們的報應,法舜,我們過去失去了母親,卻依然不懂珍惜,所以現在即將失去弟弟。」

大哥見他沒什麼大礙,只交代必須在醫院觀察一個晚上再回家,就逕自離開了。
若躺在這裡的是曾法祁,他那位大哥絕對不會就這樣轉頭走掉。
不過他也是一樣,應該連父親都會賴在這裡吧。
曾法舜一個人待在個人病房中,這空間靜得讓人待不下去。
醫院太過乾淨了,和他們那充滿污穢的華美別墅是完全不同。
他不適合在這裡。
獨自待在黑暗中,曾法舜望著白淨的天花板,突然有種大哭的衝動。
二十年前,第一次失去家人,他無能為力;現在過了二十年,他依然束手無策。
他到底……他們對小弟做了什麼?
在他反覆思索過去對曾法祁的所作所為,竟發現他心中一點悔意都沒有。
「哈……」曾法舜看著自己的手掌,回想過去每次抱著小弟的感覺,到現在他還是充滿想把小弟綁起來的慾望。
他們的親情早就已經變調了。
小弟那單純的善良,讓他兩位兄長根本無法狠下心來恨他。
他想起自己國中時,曾經帶著小弟去公園遊玩。
身為公司的總經理,曾昀丞一忙起來也是顧不得三個兒子,但也不願聘請家教老師來,於是兩位雙胞胎兄弟只好負起帶小弟出去玩的責任。
曾法堯與曾法舜也遺傳了父親生性低調的個性,連娛樂也都十分普通,不是出去商店街逛,就是去公園運動。
那天曾法堯硬是要曾法舜帶小弟出門,他百般不願意地答應了,在他心中還是有些身為兄長的自覺。
到了公園之後,曾法舜突然想欺負這個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的小弟,只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,無所謂的。
曾法堯從口袋拿出一些零錢,要年幼的弟弟去公園邊的販賣機買飲料,他便趁這時躲起來,在暗處悄悄窺視弟弟的反應。
曾法祁很快就抱著兩罐飲料回來,他困惑地望著二哥本來應該在的地方,原地轉了兩圈,什麼人也沒看到,他開始慌了,顫抖著聲音大喊,希望能得到一些回應。
看到弟弟這麼恐懼,曾法舜突然有種快感,像是總算能發洩心裡怨氣的舒暢。
他看著曾法祁那矮小的身影在公園中四處跑著,最後終於跑累了,回到他們剛剛分開的地方蹲了下來,兩手緊緊抱著懷裡的兩罐鋁罐,先是低聲啜泣,最後變成嚎啕大哭。
『舜哥……你去哪裡了……』
現在總算知道被人拋下的感覺了嗎?你就是這樣奪走我們的母親。
『我好害怕……』
什麼也不知道的小鬼,你總算有今天了。
『我只有你們……』
這一瞬間,曾法舜突然醒悟到自己做了多殘忍的事。
他認為母親被小弟奪走,那他現在不是對小弟也做出一樣的事情嗎?他搶走了小弟身邊的家人。
曾法舜從躲藏的地方奔出,跑向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曾法祁,原本想把弟弟抱在懷裡的手伸出又硬生生地放在顫抖的肩膀上,『我在這裡,別哭了。』
曾法祁抱住他的腰,小手緊抓著他的衣服,『舜……舜哥……你去哪裡了……我還以為你出意外了……』
『我沒事。』
『真、真的嗎……』
不是擔心被丟下,而是害怕自己出事嗎?
孩子的哭聲像是指責他的愚昧,撕扯著曾法舜的胸口,為了掩飾這份痛楚,他的口氣越來越嚴厲,『我不是說我沒事嗎?哭什麼?』
『我、我……』
『不准再哭了!』
『嗯……』
用袖子擦掉眼淚,曾法祁眨著紅通通的雙眼,仔細確認曾法舜沒有受傷後,他吸著鼻子,露出一個笑容,把懷中已經變溫的飲料遞給兄長,『我買了你最喜歡的紅茶……』
那天喝到的紅茶,或許是曾法舜記憶中最美味的。
不擅長表達情感的曾法舜,將這帶著苦澀的暖意收進心底。
他的小弟總是如此,不管他怎麼惡作劇,甚至是更過份的事,曾法祁卻依然對他釋出善意──
到了有些病態的地步。
或許在曾法祁心中有什麼東西已經壞了吧。曾法舜暗自想著。他總是用盡所有辦法討好家人,為此自身受到傷害也不在意。
現在他的離開,只是那些痛苦讓他忍無可忍了。
曾法舜閉上眼,想起那天──讓事情開始無法收拾的那一天晚上。

那天是個下著大雨的夜晚,被雨聲吵醒的曾法舜抱著一肚子火,決定去廚房喝點酒。
滂沱的雨砸在房屋上,他依稀聽見廚房傳來人聲。
一開始他以為是有人在哭,但當他逐漸靠近後,發現是小弟的呻吟聲。
『哈嗯……啊……不要這樣攪……』
他第一次聽到曾法祁發出這種聲音,曾法舜注意到自己的身體竟因此而發熱。
曾法舜放輕了腳步,貼在牆壁上,悄悄從廚房門口窺視。
他看清廚房內的狀況時,多麼希望今天晚上直接一覺到天亮,不要醒來。
今年剛從高中畢業的曾法祁兩手撐在冰箱上,汗水從他的頰邊滴下,睡衣的釦子全都被解開,睡褲掉在廚房的另一頭──跟內褲一起。
而曾昀丞──他們三兄弟的父親──正站在曾法祁身後,兩手大力掐著小兒子的腰,粗魯地用下身撞著小兒子的臀。
曾法舜呆愣地看著在小弟臀間快速抽插的陰莖,不敢相信自己到底看到什麼。
『太……太激烈了……父親……裡面快受不了……要壞了……』
曾法祁兩腿一軟,整個人無力地掛在攬住他的手臂上,像個洋娃娃一樣,全身被後方的曾昀丞撞得直晃。
最後曾昀丞發出低吼,猛力頂了幾下後退出抽搐的身體。
看到那白色的濃稠液體自小弟的腿間淌下,曾法舜再也忍不住了,他摀著嘴,衝回房間。
他看到什麼?父親跟小弟?男的跟男的?在做愛?
亂倫──腦中浮現出這個字眼。
什麼時候開始的?為什麼?父親不是一直都對小弟很冷淡嗎?
腦袋一團混亂的曾法舜一夜無眠,不停煩惱了好幾天,最後終於找了跟他最親密的曾法堯討論這件事。
沒想到曾法堯一臉淡然,似是早就知道這件事。
結果他竟是這家中最後知道的人嗎?曾法舜氣急敗壞地說道:『這太荒謬了,他怎麼能這樣?奪走了母親不夠,現在是父親──』
對,沒錯,為什麼小弟背著自己跟父親做出這種事?憑什麼如此?
小弟要從自己身上奪去多少事物──
被憤怒控制的曾法舜,聽到大哥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話。
『父親能做的,我們也能做。』
沒錯,他為何不能做?他們都敢明目張膽地在家中做這種事了。
既然小弟都奪去雙親了,那他──就把小弟的一切搶走吧。

他跟曾法堯刻意揀了一個父親出國的時間,執行他們的計畫。
一開始他們只是三兄弟在電視機前面看一個無聊的綜藝節目,曾法祁坐在中間,專注地看著電視上的藝人說著不好笑的笑話,絲毫沒察覺兄長的眼神交流。
曾法堯看了二弟一眼,曾法舜便冷不防地把電視關掉,看到小弟茫然的模樣,他突然想笑。
等等小弟也會露出這種表情嗎?
「舜哥?累了嗎?」
「法祁,父親出國了,你怎麼不跟他去呢?」曾法堯若無其事地把手搭在小弟肩上。
「我為什麼要去?」
曾法舜大力抓住小弟的胳膊,五官扭出一個猙獰的笑,「不然誰來替父親解決他的性需求?」
曾法祁整張臉立刻漲紅,雙目圓睜,「我、這個……父親……不……不是……」
曾法舜腦中被廚房那幕佔滿,完全沒察覺比起憤怒,心中更多的是嫉妒。
「不知道父親操得你爽嗎?我想應該是挺爽的,看你浪叫成那樣。」
「舜、舜哥……我沒……」
「既然都跟父親做了,那跟我們做也沒關係吧。」曾法堯的手按在小弟的腰上。
「不、不行……堯哥……」
曾法祁手足無措地搖頭,身子往沙發椅背縮去,但這根本躲不開朝自己靠來的兩個哥哥,兩手被曾法堯粗暴地擰住,被推進曾法舜的懷裡,他嚇得大叫,手腳胡亂揮蹬。
「快綁住他。」曾法堯騎在曾法祁身上,雙手扣住小弟手腕,冷然對二弟說道。
曾法舜拿出預先準備好的繩子,緊緊纏住小弟的雙腕,再把他的上衣整個捲起。
衣服底下的如玉肌膚透著紅,卻又不失屬於男性的肌肉線條,平坦的胸膛上那嬌嫩的粉色突起,彷彿正等待他人採擷的果實;削瘦的腰肢正不停地扭著,扭出誘人的曲線。
曾法舜第一次覺得男人的身體原來也能這麼好看。
「不要!住手!」
聽到驚呼,曾法舜才意識到自己竟看著小弟的身體看得入迷,他惱怒地攫住那看似脆弱的突起,「喔──居然是粉紅色的?這麼淫蕩的身體難怪父親操得這麼高興。」
「不──啊……」
「看起來真可口,不知道咬起來如何?」曾法堯把小弟的腳夾在臂下,低頭舔咬著另一個被冷落的乳尖。
「不要這樣!堯哥──舜哥──停下來……」
「吵死了。」
曾法舜褻玩著小弟的乳首,兩眼卻盯著顫抖的唇──不知道品嚐起來的味道是如何?
身體比腦袋更快行動,他意識到時,已經低下頭用唇覆住那緊閉嗚咽的嘴。
好軟,這張嘴的觸感比他任何一個吻過的女人都銷魂許多。
「給我張嘴!」
他扳開曾法祁的下巴,舌頭蠻橫地伸入,找到裡頭瑟縮的柔軟。
僅是接吻,曾法舜就起了反應。
「嗚……」
曾法堯好不容易舔夠了,抬起頭,審視小弟的身體,「啊,乳頭變紅了呢,真是有趣。」他的目光移到曾法祁的下半身,大力搓揉小弟的腿間,「不知道這裡吃起來怎樣?」
見大哥的手搭上自己的褲子,曾法祁掙扎得更厲害,被封住的嘴發出可笑的嗚嗚聲。
「別亂動啊,讓哥哥們操個幾次無所謂吧?你都跟父親做這麼多次了……」
曾法堯盯著無助的曾法祁,一邊咀嚼小弟的恐懼,一邊慢慢地拉下對方的褲子。
當曾法祁的長褲被脫至腳踝,直接被當作繩子固定雙腳時,曾法堯與曾法舜的雙眼緊緊鎖在被黑色三角褲遮掩的地方。
黑色的布料被下方的物體給撐起。
「居然硬了,看來你也不是不想做啊。」曾法舜忍不住彈了那挺起的地方,聽到小弟的抽氣聲。
屈辱的淚水從曾法祁眼眶落下,「不要……拜託你們……放開我……」
「我們操完就會放開你了。」曾法堯舔著唇,睨了二弟一眼,慢慢把那黑色底褲給拉開。
那性器的頂端羞怯地勾著底褲一角,最後還是在他們六隻眼睛的注視下展露一切。
曾法舜嚥了口口水。
他沒想過一個男人──而且還是他的親弟弟──居然能讓他產生這麼強烈的慾望。
羞恥至極的曾法祁把頭轉開,緊咬著牙,不想再承受兄長那侵略的視線,眼淚無聲地掉下。
好不容易逐起的反抗卻在曾法堯舔上他的性器時卸除,「堯哥!不要這樣──」他看著自己的陰莖被兄長吞入,嚇得全身連動都不敢動,「嗚……嗚啊……堯哥……」
小弟的注意力全都被大哥搶走了,曾法舜不甘示弱地掏出自己的慾望,在曾法祁臉上磨了幾下,「舔啊,你不是很愛這玩意?」
「不……」
「還是你沒舔過?」曾法舜也懶得等小弟回答,撬開他的嘴,粗魯地挺入那濕熱的口腔中。
「咳……嗚……」
「用舌頭啊!快點!別讓我動手。」
被曾法舜的怒吼給震懾,曾法祁啜泣著,戰戰兢兢地移動舌頭在性器上舐著。
看到小弟一邊用舌頭在陰莖頂部畫著,一邊輕吮,這種熟練的技巧──顯然他不是第一次口交。曾法舜更不悅了,用力擰著已經被玩弄到變紅的乳尖。
「嗚!嗚啊……」
曾法堯把小弟的硬挺吸得發紅才離開,把曾法祁的雙腳抬到肩上,摸著下方的入口,「這裡就是讓父親操得渾然忘我的地方啊……」他也不管有沒有潤滑,直接把中指戳入裡頭,「哼,挺緊的。」
曾法祁痛得弓起身子,眼淚掉得更凶,嘴巴卻不敢放開二哥的東西。
「一戳進去就立刻吸上來,感覺真是不賴啊,法祁,你被這樣弄也很爽對吧?」
「別跟他廢話了,你趕快操他啊。」曾法舜已經忍不住了,巴不得馬上把自己的硬挺插入小弟體內,把裡頭攪得一塌糊塗。
「嗚!不……」曾法祁吐出曾法舜的性器,奮力地掙扎,「不要!拜託……堯哥……不要插進來──」
「吵死了,你也有跟父親這樣說嗎?唔……真緊……」曾法堯用陰莖頂開乾澀的通道,對小弟的哭喊與痛呼充耳不聞。
曾法祁痛到全身顫抖,臉色發白,淚珠依然撲簌簌地流,在曾法舜的衣服上留下大片水漬。
曾法堯插了幾下,眉頭蹙起,似是十分難受,「該死,夾太緊了,跟女人不一樣……有點難動啊……法舜,那個給我。」
「你動作快點。」
「我知道,你把東西給我我就能快點。」
接過二弟拋來的潤滑液,曾法堯隨意擠在自己插入一半的陽具與小弟的穴口,一邊插入一邊潤滑,努力了半天,好不容易讓肉穴容納整根硬挺。
曾法祁已經泣不成聲,腹部因抽搭而起伏,憋不住的曾法舜索性把陽具再度塞進他口中。
曾法堯舔著唇,把手撐在沙發上律動,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歡愉,「操起來真爽……裡面一顫一顫的,越插吸得越緊……好像想把你榨乾一樣……嘿……難怪父親這麼愛。」他在小弟的體內猛烈搗送,撞得曾法祁全身跟著搖動,口中的性器也跟著被吞吐。
「呵……舒服嗎?法祁?我要射了。」他捏著小弟的陰囊,大力抽了幾下,發出低吟,下腹部縮了幾下,唇角勾出滿足的笑容。
曾法祁發出嗚咽聲,身體抖了一下。
「射了?那換我。」曾法舜推開大哥,讓小弟趴在沙發椅墊上,看到曾法祁恍惚的模樣,「哭夠了?還是想省點力氣等等叫?」
「不要了……舜哥……求求你……」
「我不想聽你講這些。」
曾法舜撥開小弟的臀瓣,瞅著那兒正吐著白濁、不住收縮的穴口,「看起來還沒吃飽……就讓我操翻你。」
曾法祁死命搖頭,在沙發上蠕動著,試圖遠離兄長。
這讓曾法舜怒火更盛,他扯住曾法祁的頭髮,「嘖,不准逃!」
「不要……不要再插了……很痛……」
「法堯你技術很差,居然讓法祁這麼痛啊?」曾法舜拍了小弟的臀部幾下,便直接搗入那緊繃的地方。
才進入一些,曾法舜就知道為何大哥看起來這麼舒服了。
肉穴在他挺進時放鬆,使他能順利進入,當他一停下或是退出,便立即包覆上來,那火熱柔嫩的肉壁摩擦性器的觸感簡直是極品。
不行,根本忍不住。
曾法舜像是脫韁野馬一樣,在小弟身後用力撞著,連沙發都被他的力道給撞到移位──就像他那天在廚房看到的景象一樣。
「啊、啊啊……舜哥……不要!不要再做這種事!停下來……為什麼不停?快點出去……」曾法祁終於無法忍受,在兄長身下嚎啕大哭。
「哈……你這裡根本不希望我出去啊。」
曾法祁的臀部跟大腿被撞得發紅,眼淚跟唾液已經在沙發上畫出一圈一圈的圖案。倏地,當曾法舜頂入某個地方時,曾法祁發出一聲不似痛苦的呻吟,肉壁也收得更緊。
「喔?」曾法舜抓住了那點,不停地撞著。
「啊、啊嗯!舜……舜哥……不要……再……」曾法祁縮著身體,但控制不了體內的顫抖。
「這裡很舒服?」
「不……哈啊……嗚、嗯嗯……」
看到小弟把臉埋進沙發裡,曾法舜不悅地把他拖到地板上,翻了個身變成側躺,扣住腰肢繼續猛插。
「啊!啊啊──」
曾法祁全身劇烈痙攣,通道瞬間收縮,曾法舜低咒一句,在小弟體內解放。
兩位雙胞胎兄弟一起凝視小弟因高潮而失神的臉,體內的慾火不減反增。
「做……做完了嗎……」曾法祁抖著身體問道:「可以……放開我了?」
曾法舜和大哥交換了眼神,長年的默契讓他們不需要任何言語就能交流。
曾法堯鬆開小弟雙腿上的束縛,把他的腿拉開到極限,「還沒呢,操一次怎麼夠呢?」
「不……堯哥!啊!好深……不行……」
沒有給曾法祁任何休息時間,曾法堯又再次插入小弟體內。
那天晚上他們兄弟倆恣意地將慾望發洩在曾法祁身上,直到他體力不支而昏了過去。
從那件事之後, 他們二人開始三不五時背著父親侵犯小弟,到後來曾法堯甚至直接跟父親挑明了說。
『父親知道家裡發生的一切,』曾法堯後來跟曾法舜說的時候,臉上帶著忿忿不平的神情,『他完全不介意我們對法祁做了什麼,反正不要影響他跟法祁的事就好……可惡!法祁為什麼跟父親──』
父親或曾法堯怎麼想都無所謂,反正曾法舜的目的已經達到了。
他奪取了小弟身體的所有權,現在曾法祁是他的玩具,他想操就操,想怎麼玩弄都可以。
在發生了某件事之後,曾法舜對小弟的看法又有巨大的轉變。

那天父親與曾法堯都因事晚歸,曾法舜自然名正言順地入主小弟房間,也不忘讓小弟用身體來撫慰自己。
當天曾法舜的身體狀況似乎不是很好──或許是前一天不慎淋了雨的關係──他只做了一次就覺得體力不足,抱著曾法祁昏昏沈沈地睡去。
他悠悠轉醒時,依然在小弟床上,額頭擱著冰涼的毛巾,本來被抱著的曾法祁反而不知去向。
小弟逃走了──他的第一個念頭竟是這個。
父親與大哥不在家,二哥又病倒了,平常行動都被控管的曾法祁利用這時間逃走再適合不過。
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襲上曾法舜的腦門,強烈的寒意讓他連血液也彷彿為之凍結,他匆匆地挪動身體,試圖下床。
這時曾法祁端著一碗熱湯進來,正好看到一腳已經跨下床的曾法舜,連忙過去,「舜哥,你不能亂動……」
曾法舜瞪著小弟,雖然視線有些模糊,但他還是瞇起眼,仔細確認眼前這個人是曾法祁之後,才安心地躺回床上,「你……怎麼還在這裡?」
曾法祁臉上閃過困惑,「你突然昏過去了,叫都叫不醒……而且還發燒了,我想你應該需要人照顧吧……」他把熱湯放在旁邊的櫃子上,怯怯地問道:「你……想要一個人嗎?那我去別的地方……」
「不必!你留在這裡!」
因為突然大吼,曾法舜的頭立刻痛了起來,他按著太陽穴呻吟。
「很暈嗎?需要幫你請醫生嗎?還是要先吃點東西……我有把晚餐剩下的湯弄熱……」
「我先說……示好沒有用。」再度看到小弟臉上的疑惑,曾法舜突然覺得自己很蠢,他硬是擠出一個兇狠的表情,「我還是會繼續強暴你。」
曾法祁整個人縮了一下,但還是硬著頭皮拿出一條乾毛巾給兄長擦汗,臉上寫滿擔憂,「嗯……我知道……因為你跟堯哥……所以……」
「什麼?」
曾法舜腦袋充滿詭異的嗡嗡聲, 他幾乎無法思考。
「可是我只要你們都沒事就好了……至於那些……」曾法祁雙頰泛起紅暈,「如果這樣你們能高興一點的話……」
「高興?」
曾法祁挺直背脊,直視讓他倍感恐懼的兄長,表情卻有些哀傷,「你跟堯哥……很恨我對不對……因為母親……我很抱歉……母親為了生下我才……」
曾法舜呆楞地看著因為自己出生而感到抱歉的小弟,突然醒悟自己到底做了什麼。
他是白癡嗎?為什麼要因為這種事而怨恨小弟?這完全沒道理。
都已經大學畢業了還沒辦法看開嗎?而且就算他把怒火發洩在小弟身上又如何?母親也不會復活了。
而他的小弟……居然這樣包容自己,默默承受一切怒火。
總是這樣,曾法祁一直都是這樣善良,從小時候就……他怎麼忘了呢?
他到底為了什麼反覆這樣折磨自己跟小弟?
曾法舜一邊盯著小弟端來的湯,一邊思考自己為何這麼容易接受大哥的煽動做出這種事。
他憶起在廚房看到那幕時的心情,那是一種珍視的東西被搶走的憤怒。
珍視的東西……是父親?不,他對父親──就是尊敬與懼怕。
所以是──
「很燙嗎?」見二哥遲遲沒動手,曾法祁把湯端起,小心翼翼地吹著。
曾法舜目光移到曾法祁身上,盯著那張臉許久。
好想把他綁在身邊,不讓他逃走,想佔有他,盡情地欺負他。
僅是注視,這些慾望就不停地浮現出來。
他終於懂了,他只是需要一個藉口來對小弟做那種事而已。
原來他已經──
曾法舜瞅著一臉認真地替自己把湯弄涼的曾法祁,自嘲地笑了,「真是腦袋壞了。」
「舜哥,你說什麼?」
「我不想吃東西。」
「喔……」曾法祁有些失落地看著手上的湯,放回櫃子上。
「陪我睡覺。」
「嗯?」
「過來,陪我睡覺。」
曾法舜把小弟拖到床上,將他當成一個大抱枕,用手腳纏住。
「可是舜哥──」
「閉嘴,睡覺。」
曾法舜把頭靠在小弟的身上,嗅著那淡淡的玫瑰香,閉上眼,想起了小時候在母親身旁午睡的日子。
他知道父親讓小弟用母親生前愛用的玫瑰香皂沐浴,也隱約知道父親這麼做的用意。
同樣的味道,在母親身上帶來的是安心,而在小弟身上卻是充滿挑逗。
他對小弟……不是只有家人的感情而已。
什麼時候開始的已經不重要了,他只想好好地抓住懷中的人。

曾法舜知道自己不擅長表達情感,有時身體會比大腦先行動,而且行為舉止總是很粗暴。
唯二能讓他收斂一點的人,只有他的父親與大哥,外人能忍受他的不多,多半都對他的能力感到佩服,但卻不敢隨意靠近。
只有小弟……能忍受他的野蠻,而且還會親近他,對他沒有任何目的地示好。
他打從靈魂深處渴望這樣的溫柔,卻幼稚地挑戰小弟能忍受的底限,來證明對方是重視自己的。
倘若他的小弟就這樣離去,消失無蹤,他可能會發瘋。
所以……請你回來,回來這個家裡,法祁,我願意付出一切──
在寂靜幽暗的單人病房中,曾法舜坐在病床上,發出痛苦的嗚咽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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