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7月8日 星期三

【短篇組合】My Family 20 〈野餐〉END

內容相關:父子、兄弟、多P

本篇完結,再來有兩位老哥跟老爸的個人篇公開。

本文印量調查中→由此去



今天的天氣十分晴朗,藍得耀眼的天空上幾乎沒有任何一片雲,日光把曾家別墅的庭院植物照得格外鮮綠。
朝陽從沒拉好的窗簾縫隙中鑽入曾法祁房內,靜靜地爬到正規律晃動的床鋪上。
「唔……啊……還要……」感覺到高潮即將來臨,曾法祁把體內的性器夾得更緊,腰部微微抬起,讓上方的人能更加深入,性器在那人的腹部上摩擦,並主動送上自己的唇,「呼……」
硬挺一次又一次的撞上曾法祁的敏感點,那人按住他的頭不讓他轉開,硬是把嗚咽出的呻吟納入口中。
「嗚、嗯嗯!啊……」當身體到了極限時,曾法祁剎那間就被快感的浪潮給淹沒,四肢纏住上方的人,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,將含在肉穴裡頭的陰莖緊緊包覆,讓它解放。
兩人默默相擁了好一會兒,直到放在床頭的電子鐘響起悅耳的音樂聲,曾法祁從床鋪鑽了出去,按掉時鐘,「時間到了,再不準備出門你會遲到的。」他爬上床,戳了戳那縮在棉被堆裡的人,「桓秋。」
「蹺課就好了。」方桓秋勾住靠過來的曾法祁頸子,齧咬他喉上的突起。
「好癢,嗯,別咬啦……你才剛復學,馬上就蹺課會讓老師擔心的。」
「你陪我去上課我就起床。」
「嗯……改天好嗎?今天我跟父親他們約好要野餐。」
聽到這句話,方桓秋冷哼一聲,從床鋪躍下,拿出衣櫃裡的衣服套上,「他們又要做什麼?上次你被綁的痕跡還沒消呢。」
「在庭院野餐而已。」
「那有什麼好玩的?不如去遠一點的地方還有趣一點。」
「因為母親以前好像很喜歡這樣……」
方桓秋彎下腰,戀戀不捨地吻著坐在床沿的曾法祁,眉頭間的深溝倒是不見舒緩。
「你想去遠點的地方,那下次我們大家一起去玩。」曾法祁看到方桓秋的眉頭皺得更深,抱著他的腰說道:「你還是很不喜歡跟父親他們一起嗎?因為我──」
「不是你的關係,我只是不習慣那樣的做法……而且我怕對你的身體負擔太大。」
「或許我會越來越習慣喔?」
看到方桓秋臉上浮現的紅暈,曾法祁忍俊不住地笑出來,用臉蹭著他的腹部,「桓秋……謝謝你願意陪著我。」
方桓秋低頭凝視曾法祁仰起的臉,抬手捏了他的臉頰,「我說過不管你是怎樣的人我都會喜歡你,沒什麼好謝的。」他臉上的紅逐漸明顯,視線落在床頭擱著的一對愛情鳥木雕,「而且……現在可以常常抱著你睡,還能……我很滿足了。」
「嗯……」
「我該出門了,不然真的會遲到。」方桓秋是這麼說,卻捨不得離開曾法祁,彎腰在曾法祁鎖骨之間吮出一個明顯的吻痕,「這樣……應該夠了。」
「桓秋?」
方桓秋深深吸一口氣,「沒什麼,別在意。話說……法祁,你要不要問問看──」
「父親不會讓我復學的,他讓你住進來已經是最大的讓步。」
「是嗎……」方桓秋再度吻了他,這次他就沒有任何猶豫,直接拿起桌邊的背包,朝門口邁去。
在他即將踏出門口時,曾法祁說道:「桓秋,下一次……跟我們一起出去玩吧。」
方桓秋回頭對他露出一個笑──那笑容有點勉強,「嗯……我會考慮。」
送走了好友後,曾法祁到浴室洗了個澡,把體內的東西清理乾淨。在自己房內看完一本小說後,覺得有些餓,便來到廚房,正巧看到兩位兄長,似是在準備三明治。
本來在臉上的微笑變得有些僵硬,「堯哥……舜哥……」
雖然兄長們對自己比較溫和了,但曾法祁有時還是在他們身上看到過往的暴戾之氣。
曾法堯對他點頭一笑,遞出一塊用多餘的土司夾著碎料的點心,「法祁,餓了嗎?」
「嗯,謝謝……」
「再等會兒,東西快好了。」曾法堯輕啄小弟的臉。
「才幾點,你有那麼餓嗎?」曾法舜用力切開夾著肉與蔬菜的麵包,瞇起眼睛,對小弟投以一個銳利的眼神,「你早上是不是又跟那傢伙做了?」
曾法祁正想回答,卻看到曾法堯把手中的沙拉醬捏爆,乳白色的醬料沾得滿手都是,「堯哥,你的手──」
「啊,抱歉,不小心擠太大力了。」曾法堯帶著皮笑肉不笑的神情,到流理台旁把手洗淨。
「所以你到底有沒有跟他做?」
看到曾法舜手上的刀子,曾法祁不禁往旁邊縮去,「因為……我這幾天都沒有回房間睡……」
「媽的,早知道昨天就不要讓你只睡覺而已,該讓你下不了床……」
過來看狀況的曾昀丞一踏進廚房就看到二兒子憤慨的模樣,「法舜,不要亂揮刀子。」他理所當然地站到曾法祁身旁,摟住他的腰,「法祁,桓秋出門了嗎?」
「嗯……他早上有課。」
「所以你現在沒事,過來幫我。」
「是、是的。」
曾法祁跟著父親到客廳,拿了野餐墊、果汁、一些零嘴與一個不知道裝什麼的黑箱子往外走。
曾昀丞揀了一個樹蔭茂密的地方,「就在這裡吧。」
將野餐墊鋪在地上,東西逐一排好後,兩人便坐了下來。
「別這麼拘謹,過來一點。」
曾昀丞將如履薄冰的曾法祁拉進自己懷中,挑起他的下巴凝視許久。
曾法祁不敢亂動,看著父親的臉逐漸靠近,吻上自己。
「唔……」
父親在自己臉上到底看到什麼了呢?他想起父親最近越來越少叫他穿女裝了,像最近一個月根本沒有。
回想起來,好像是在方桓秋住進來之後開始,為什麼呢?
曾昀丞摸著兒子的腰輕笑,「你對家人不需要畏畏縮縮的。」
「嗯、嗯……」
「你對桓秋可沒這種態度,因為你跟他同年嗎?還是──」曾昀丞挑開兒子衣服的襟口,咬著他的鎖骨,注意到那裡殘留著屬於方桓秋的印記,唇角揚起一個冷笑,「呵……雖然他對你很好,但他能忍受這樣的生活多久?」
曾法祁看著父親,眼中竟沒有方才的恐懼。
曾昀丞從兒子身旁退開,又擺出平日那種慵懶的模樣,半躺在軟墊上,仰望頭頂上的蓊鬱樹木,「他終究不是我們家的人,法祁,你可以利用他得到快感,但那不是長久之計。」
曾法祁沒有回答,靜靜地看著父親,挺直本來縮著的背脊。
「你跟她一點都不像。」曾昀丞說道,輕柔的話語在微風中飄散。

待曾法堯、曾法舜將備好的食物拿來,他們四人便悠閒地在樹下野餐,享受從樹葉間透下來的斑駁日光。暖風輕輕吹來,讓人不由得昏昏欲睡。
曾法祁咬著其他人塞進他手中的食物,思索父親方才說的話,以致於父兄說了什麼,都沒聽得十分真切。
「法祁。」曾昀丞突然喚了他一聲。
等到他回神時,他看到的是曾法堯靠過來的臉,「堯、堯哥,怎麼了?」他注意到父兄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。
「我剛剛問你──那小子操得你爽嗎?」
剛剛不是還在聊公司的事?怎麼突然跳到這裡?
曾法舜盤著胳膊,忿忿不平地埋怨,「那傢伙三不五時就在家裡對你親親抱抱的,看了就煩。他還欠我一記,不如今天就還給他好了。」
「舜哥……不要對桓秋動手……」
「啊?不然你要替他還嗎?」曾法舜目露兇光,看到小弟往後縮去,不悅地抓住他的腳大吼:「過來!」
「那、那個……」
曾法祁又往後退了一點,卻撞到不知何時來到他身後的曾法堯。
「正餐都吃完了,該來吃甜點。」
「什、什麼……」
曾法祁的雙手被大哥按住,他看見二哥從那個始終擱在旁邊的黑箱子中拿出幾個跳蛋。
那裡頭原來是裝這個?他還以為是食物!
曾法舜脫去小弟的褲子,拎著跳蛋在呆滯的臉上蹭了幾下,「你若要替他還那一記我也很歡迎,或者……我們可以趁機問問──那小子早上到底讓你有多舒服。」
曾法祁看到父親從容地從箱子內拿出一個眼罩,覆在他的雙眼上,「等……這樣我看不到……」
「你只要用身體去感覺就好了。」
雙眼被遮住後,曾法祁的觸覺變得更敏銳,有人握住他的性器粗魯地掐揉,也有人脫掉他的上衣,兩隻不同的手在他胸腹上移動。
「這個是什麼鬼?」曾法舜的手指戳著小弟的鎖骨,那兒的紅印十分刺眼。
「什麼……」
「看來是早上留下的痕跡啊,這是在示威嗎?」曾法堯哼了一聲。
「哈啊……什麼痕跡……」
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曾法祁,感覺到某個不停震動的硬物貼上自己的性器前端,「啊啊!不要、不要那樣!」
曾法祁的腳胡亂蹬著,逼得曾法舜不得不用腳壓制住其中一隻,另一隻抬到自己肩上。
「你身上有玫瑰的味道,看來是洗過澡了……早上玩得開心嗎?」曾昀丞也拿了一個跳蛋在兒子的身上游移,停在敏感的乳尖上。
「嗯!好癢……」
「看那傢伙還留了個標記,就知道他們做得有多熱烈。」曾法舜不甘示弱地在小弟的小腿上留下明顯的齒痕。
「但是好像做不夠呢……難怪這裡好像還很餓。」曾法堯拿起第三顆跳蛋在小弟的後穴外圍打轉,「不知道能吃多少呢,法祁。」
「啊、不要、那樣弄……好麻……」
敏感的身體就連潤滑液倒在下體的感覺都能帶來刺激,曾法祁更瘋狂地扭動身體尖叫,但旋即被塞入口中的陰莖給堵住聲音。
「好好舔啊,法祁……」父親低沈的聲音從頭上傳來。
「嗚……啊嗚……」
黏稠的液體在肌膚上被抹開,跳蛋用力地靠在性器根部,連陰囊都能感受到一波一波的震動,還有一顆已經被塞入後庭,還有一根陽具在口腔中滑動,頂著自己的咽喉。曾法祁覺得自己好像快解體了。
「再塞一顆吧,嗯?」曾法堯柔聲說道。
「不……唔……」
又一顆跳蛋擠入後穴,兩顆球體在通道內碰撞著,就算只是輕微的震動,曾法祁也覺得四肢百骸都被撼動,身體不時地彈起。
「扭成這樣,看起來是不夠。」曾法舜也跟著把手上的跳蛋硬是塞進小弟體內,看著被三顆跳蛋撐開的肉穴不住顫抖,他愉悅地笑出聲來。
曾昀丞撥開曾法祁額頭汗濕的頭髮,用一條細長的繩子在兒子臉上輕搔。
「嗚、嗚啊……父……」
直到父親用那繩子上的小夾子夾住他的乳尖拉扯,曾法祁才驚覺那條繩子也是情趣玩具。曾法祁想躲掉這些折磨,但都只是徒勞無功的反抗,
「喜歡嗎?」
尖銳的快感刺著曾法祁的背脊,他弓起身子,攀上頂點。
曾昀丞退出兒子的嘴,聽見混雜在啜泣中的懇求。
「拿出來……跳蛋……拜託……」
高潮的餘韻尚未退去,塞在通道中的玩具又帶來新的一波刺激。
曾昀丞把兒子翻了過來,讓他趴著,含著三顆跳蛋的穴口不住地收縮,「自己弄出來……不准用手。」
曾法祁死命搖著頭,「不、不行……我做不到……」
曾法堯拉著其中一條跳蛋的線,讓它們在小弟體內滑動,曾法祁仰頭呻吟,身體難耐地擺動。
「那你就這樣待著好了。」曾法舜盯著那誘人的穴口,伸手將跳蛋推得更進去。
兄長交互玩弄著自己的後穴,父親則是使勁扯著他乳尖上的夾子,被快感逼出的眼淚濡濕了曾法祁臉上的眼罩,他喘著苦求,但其他三人都無意替他解困。
曾法祁又一次攀上頂點,他趴在父親盤起的腿上喘息,「不……不要再……」他咬牙微微撐起身體,翹高臀部,帶著強烈的羞意收緊後穴,想把裡頭的東西擠出來。
「用力一點啊,法祁,不然這樣出不來喔?」曾法堯悠哉地說。
隱約感覺到兄長盯著自己私密處的視線,曾法祁覺得更加羞恥,他咬牙努力了半天,終於感覺到一顆跳蛋自體內離開。光是這樣就快耗盡他的體力,他大口吸氣,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肉穴中的東西。
等到他把第三顆跳蛋擠出時,已經全身虛脫了,眼淚與唾液沾濕了父親的褲子。所以也無法反抗從後方頂入體內的性器,只能放任兄長的陰莖撐開肉壁抽送。
「不……不行了……會被操壞……」
「吵死了。」曾法舜把硬挺塞入小弟口中胡亂搗著,興奮地看著被撐起的臉頰。
曾法祁的手被帶到父親的腿間,包住已經勃發的陽具套弄。
被排出來的跳蛋被固定在他的性器上,跟著體內的律動一起刺激著。
要瘋了,身體好像要散了。
曾法祁覺得自己的身體已經失去控制,像個人偶一樣隨父兄玩弄。
先是被大哥操到腿軟,接著又被二哥抱在懷中抽插,後穴高潮之後性器還被口交到射精,再來是父親從後方……做完又換兩位兄長……
現在曾法祁的眼罩早就被拿下,臉、身上淌著不知道是誰的精液,四肢無力地躺在野餐墊上,望著撐在自己上方律動的父親。
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,他只能張著嘴喘息,偶爾被兄長扳過臉親吻。
「要……啊啊……又要……」
曾昀丞輕笑著,樹影在他身上畫出奇特的圖案,抽送的硬挺上盡是白色起泡的液體,「法祁,舒服嗎?」
「嗯……被操得好爽……」
「喜歡這樣嗎?」
「最喜歡……唔……」看到兩位兄長湊過來嘴邊的陰莖,曾法祁想也不想就伸出舌頭舔舐。
下身搗入的力道漸漸加重,曾昀丞撫著小兒子的胸膛,盯著那兒留下來的吻痕──方桓秋所留的早就被他們三人的蓋過。
「嗯、嗯……啊、要、我要……」
在兄長把熱液灑在他臉上時,到極限的曾法祁在父親的手臂上抓出一道紅痕,顫抖著身子,腿間的慾望再度射出體液。
曾昀丞低吟一聲,在飽受摧殘的肉穴中解放。
穿過枝葉的太陽已經透出了傍晚的黃,曾法祁不禁瞇起眼睛,轉頭避開那刺目的光。
曾昀丞用毛巾蓋在小兒子臉上,替他遮去陽光,再將已經動彈不得的他抱起,朝屋內走去。
「桓秋晚上才會回來,我們等等可以回房間繼續──回你的房間。」
曾法祁趴在父親肩頭,從滑落的毛巾縫隙中看到跟在父親身後的兩位兄長。他抓住毛巾,壓在臉上,遮住自己的臉。
在那毛巾下方的曾法祁,揚起了嘴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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