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6月30日 星期二

【短篇組合】My Family 9 〈引誘〉

糟糕,老爸的回合越來越多,兩位哥哥要鬼隱啦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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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印量調查中→由此去



他的父親一直很厭惡他──不,或許說是憎恨。
曾法祁是這麼認為的。
從國中開始,父親總是避開他,鮮少跟他說話,若真的非得要交談,也不會正眼看他。
對待兩位兄長卻完全不同,父親會對兄長笑、會主動關心他們、會好好地看著他們說話;面對他時,總是帶有一種無形的隔閡,或者該說……拘謹?
而他也很清楚原因,正因為明白內情,所以才無法有怨言,也知道無論他表現多好都無濟於事。
他還是呆傻地盡力去博取父親的注意力,甚至到了不擇手段的地步。
當他用盡所有方法卻都徒勞無功時,他衝動地下了一個決定──

結束一整天的工作,曾昀丞回到臥房,尚未打開燈,就瞥見站在黑暗中的小兒子。
即使看到他胡亂侵入自己房間,曾昀丞也沒發怒,輕聲說道:「法祁,出去。」
曾法祁縮在房間一角,「父親,後天學校有家長座談會,是關於考大學的座談會……
「我不會去。」
「雖然還有一年,但我覺得該跟您討論一下。」
「我說了我不會去。」
「我想要直升久適大學,成績也夠……
曾昀丞嘆了口氣,決定無視執拗的小兒子,逕自走入浴室,洗去一身疲憊。
他一邊用毛巾擦著頭,再度踏入房間時,曾法祁依然沒離開,但所有的燈都打開了。
曾昀丞第一次在小兒子面前露出詫異的神情。
曾法祁穿上一件素雅的連身長裙,兩手安放在下腹部前方,背脊挺直,雙腳併攏,端莊的站姿就像一位家教良好的女性。
這樣子就像──
曾昀丞握緊雙手,一時間竟說不出任何話語。
曾法祁緩緩轉向父親,兩眼帶著期盼,「父親──」在迎上父親的視線時,卻嚇了一跳。
那是赤裸裸的渴望,渴望將某件事物征服、駕馭、掌控,讓它徹頭徹尾成為自己的所有物。
看到那眼神,曾法祁瞬間理解為何父親總是避著自己了。
因為他擁有酷似母親的樣貌。
他看過母親的照片,他完全遺傳了母親那張帶有中性美貌的面容。
而已經十七歲的曾法祁,身形也比同齡的男生削瘦,頭髮也留得略長,他還刻意用一些化妝品把他的五官修飾得更像女人。
在校慶時扮女僕的技巧竟在此時派上用場,而且效果出乎意料地好,曾法祁從來沒看過父親直視自己這麼久。
那不是一個父親該有的眼神,而是一個男人。
他終於懂了,父親避著他的原因——
那視線太過熱切,讓曾法祁渾身不自在,他臉上一紅,別開頭,背過身去。
他是不是做錯了什麼?他知道父親深愛著母親,即使母親離開這麼久,那張父親用來辦公的黑檀木書桌上依然擱著母親的照片。
——難道父親真的是在自己身上看到母親的影子而躲著他嗎?
只是因為長得像就避開?這樣真的很詭異,就像是——
曾昀丞大步朝兒子靠近,抬手撫著那張茫然的臉,「轉過來。」
「父——」曾法祁轉向父親,還來不及開口,就被蠻橫地吻住唇,他嚇得兩眼圓瞪,全身僵硬得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。
父親的舌頭鑽進他的嘴巴裡……還吸著他的唇跟舌頭……
「嗚……
曾法祁想退開,但後腰被男人的手臂攬住,一隻大掌更是壓住他的後腦。
好怪,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啊。不該是這樣——他只是想惡作劇,想要吸引父親注意而已——
他瞅著近在咫尺的臉,看到的卻是父親專注而深情的注視。
父親終於看著他了。
曾法祁產生了莫名的成就感,對於這詭異行為的抗拒也隨之減少。
即便如此,當他被父親壓倒在床鋪上,裙子被撩高時,他也察覺不對勁了,「父親──您要做什麼──
「別說話……
父親的手已經扯下他的底褲了,「父親!」
曾昀丞停下動作,盯著曾法祁制止自己的手,眼中閃過猶豫。
但那猶豫在他看見曾法祁羞澀的表情時,又立刻消失無蹤。
他動作野蠻地把曾法祁翻過身,擰住兒子雙手,用掛在肩上的毛巾將它們反綁在兒子身後。
「父──」曾法祁下身一涼,他的底褲直接被扯落,恐懼攫住他的身體,「不要……
兒子的哀求沒有進入曾昀丞耳中,他一手痴迷地撫著光滑的大腿,另一手從襟口鑽入兒子胸膛,揉著平坦胸部上的突起,反覆低喃那深藏在心中已久的名字。
「不……啊、好癢……
被父親壓制的曾法祁蠕動著,想從這煽情的碰觸逃開。
像著魔一樣的曾昀丞掀起裙子,低頭在那修長的腿上舔吮,舌頭宛若膜拜似地滑過肌膚的每一吋。
「不、等等……這樣很怪……啊!」
「玫瑰花……是妳最愛的……」好不容易品嚐完雙腿,曾昀丞騎上兒子的身體,咬住柔軟的耳垂,髮絲散發出的熱情香味鑽入鼻腔內,激起他體內的更多獸慾。
父親總是要曾法祁用玫瑰香味的精油肥皂洗澡──明明平常不管他,卻在這點上很堅持。
他越來越搞不懂父親在想什麼了。
裙子被撩至腰際,曾法祁感覺到某種硬物抵在他的臀上,他帶著羞恥地轉頭看去,正好看到曾昀丞從褲襠中掏出性器。
他第一次看到父親的陽具,是因為已經勃起了嗎?比他想像的來得巨大,也十分燙人。
曾法祁嚇得說不出話,全身因恐懼而戰慄,「嗚……
曾昀丞輕輕捏著渾圓的臀,似乎很滿意這充滿彈性的手感,他用性器在臀肉間的凹陷處來回摩擦,發出滿足的輕嘆。
就算不用看,透過臀間的觸感,曾法祁也能感覺到父親正在做什麼,眼淚無聲地從他眼中滑出,不敢相信父親竟對自己做出這種事。
「別怕……」曾昀丞揉著兒子的頭,輕聲安撫。
從他上了國中以後,父親從未這樣跟他說話過,曾法祁眼淚掉得更凶。
這聲音讓他懷念得想哭,他甚至覺得為了這個聲音,他什麼都願意做。
因恐懼而繃緊的背脊,慢慢地放鬆下來。
陽具在股溝來回抽送的速度逐漸變快,曾昀丞低吟一聲,在兒子的肌膚灑下精液。
「啊……
帶著溫度的液體在皮膚上流動,曾法祁身子微微顫著。
雖然射了一次,但久未有性事的曾昀丞根本無法厭足,他若有所思地撥弄兒子後穴周圍的皺折,再用兩指將穴口撐開,裡頭的粉色通道充滿誘惑。
「不、不要摸……
他從床頭櫃中拿出一罐玫瑰乳液──那是他在天氣過於乾燥時才會使用的物品,現在正好派上用場,他仔細地在每根左手手指上都抹一些。
見父親久久沒有其他動作,曾法祁還以為事情就能這樣結束,不料下一刻卻感受到最私密的部位被異物侵入,「啊!痛──
「抱歉……我太粗魯,應該先讓你放鬆的……
曾昀丞放柔手指的動作,退到只剩下一個指節在通道裡頭,沿著穴口耐心地按壓,好不容易讓收縮的內部逐漸鬆開,手指能順利地深入探索。他一邊滑動手指一邊在裡頭到處按著,突然聽到兒子的抽氣聲,肉壁跟著吸緊他的手指。
「有感覺了嗎?」
明明就不是拿來做這種事的地方,卻被父親的手指侵犯到產生快感了──曾法祁無論如何都不想承認這種事,他把臉埋進被褥,不時發出壓抑的呻吟。
修長的食指跟中指在從未被人尋訪過的後穴中攪拌滑動,曾法祁扭動腰部,已經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多一點,還是想躲開。
手指已經可以在肉壁間順暢移動了,可以再放入更粗的東西。曾昀丞把連身裙捲得更高,摸著玲瓏有致的腰,俯下身,在兒子通紅的耳畔旁說道:「我要進去了。」
這句話像一桶冰水當頭淋下,把曾法祁下腹燒著的慾望給澆熄,「不……不要!這種事情……不行……」
「我會很溫柔的……不會弄痛你……」
無論曾法祁怎麼哭喊,被壓制的雙腳怎麼掙扎,都抵擋不了曾昀丞。
性器深色的頭部抵上那幽徑入口,曾昀丞吻著兒子哭泣的雙眼,動作輕柔,徐徐朝裡頭推進。
身體某處被男人的陰莖撐開,而且那陰莖還是親生父親的──比起疼痛,更多的是羞恥。
因為曾法祁竟興起不願讓父親退出的念頭。
希望再更進來,給予他更多的……
「啊……好大……太大了……會……」
本以為那種地方根本沒辦法容納此等巨物,沒想到竟全數吞入了,肉壁緊緊包覆著。
「吸得很緊啊……我要動了。」
「不……嗯……」
感覺到了──無論是裡頭陽具的形狀、那凹陷處刮著內部的感覺、因摩擦而產生的酥麻、抽出時肉壁不捨地收縮、挺入時飢渴地顫抖、自己的性器也開始興奮……曾法祁全都感覺到了。
他抽泣著,不想承認自己在被至親強暴時還有快感。
曾昀丞兩手撐在兒子身側,幾次抽插後見曾法祁沒有不適,便放縱慾望馳騁,時而狂奔蠻衝,時而徐緩抽送。白皙的臀被撞出一片赤色,一下又一下地晃出誘人的肉浪。
「啊嗯……不、不要再……這樣插……」曾法祁發出歡愉與掙扎混成的呻吟,無意識地抬起臀部,應和父親的律動。
曾昀丞摸上兒子胸前的敏感,即使在這種時候,他的口氣依然溫柔似水,「叫我的名字。」
「嗯……昀……昀丞……
「舒服嗎?」
「很……舒服……」
「舒服的話就多叫一點……給我聽……」
曾法祁閉眼大叫:「昀丞……很舒服……再給我多一點……讓我更……更舒服……
僅是喊著父親的名字,他就覺得自己離父親又近了一些,被陽具搗送帶來的快感亦是增添幾分。
霍地,曾法祁意識到自己或許是期望這種事情發生,才會刻意沐浴過後穿上母親常穿的服裝過來。
就算父親的反應沒有這麼激烈,或許還是會主動親近自己。
父親正在對自己做出最親密的舉動,滿腦子只有他──這不正是他期盼已久的事嗎?
「唔……啊啊……好棒……昀丞……」
卸下最後的反抗,曾法祁已經完全投入這場性愛,他的腿張得更開,乳尖跟性器在床單上摩擦,僅是這樣也帶來莫大的愉悅。
被父親注視、擁抱疼愛的快樂讓曾法祁一下子就達到頂點,他抖著身子,陰莖射出的精液沾污了深褐色的床。
曾昀丞的性器被肉壁夾住,彷彿想將裡頭的事物全數榨出,他也無意忍耐,幾次重重搗入後,在兒子體內解放。
好一會兒房內只有兩人的喘息聲,曾昀丞把頭靠在兒子肩上,低聲說著什麼。
曾法祁一開始沒聽清,後來他終於聽見父親的喃喃自語。
他不停地喚著母親的名字。
「為什麼……妳要拋下我……」曾昀丞哽咽著,全身因悲痛而顫抖,「在這裡的為什麼不是妳……」
曾法祁腦袋一片空白,只剩下泣不成聲的父親。
他沒想過父親會哭成這樣,更別說在他面前哭。
接下來曾昀丞像變了個人似的,讓曾法祁仰躺,撕碎他的衣服,替他口交後,再次侵犯他──這次和前一次不同,就是徹徹底底地強暴。
曾法祁沒有反抗,他無力也無意去反抗。
最後父親靠著床頭半坐著,而他背靠在父親胸膛上,兩眼無神,雙手垂放在身側,張開的兩腿間滴出許多精液。
父親吻著他的肩,「不能總是用乳液啊,得去買潤滑液了……法祁,明晚再過來我這裡。」
父親不是在看著他,從來都不是,而是透過他,看著他的……母親。
那位因難產而過世的母親──
這殘酷的事實讓曾法祁心痛如絞。

「是的……父親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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