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5年6月23日 星期二

【短篇組合】My Family 1 〈車站〉


本文相關要素:多肉、多P、父子兄弟亂倫、監禁……

總之是偏重口的文。

文章類型和《因為是兄弟啊》一樣,由多短篇文組成,每篇都有肉肉爽爽。

慶祝老娘人生第一次失業,故發此文以茲紀念。

爽啦!






曾法祁打赤腳走入車站時已經深夜了,腳掌因徒步走許多路而破皮刺痛,他拉緊身上的長大衣領口,慶幸自己的裝扮在人煙稀少的車站也不算顯眼——這裡聚集不少流浪漢。
一陣風吹來,一月的凜冬那寒意刺得他牙齒打顫,腳步也開始不穩,但他還是咬牙往售票口走去,不時左右張望,一有什麼人從他身邊走過,他就驚恐地低下頭。
「必須快點……離開……」又餓又冷又累的他藉著自言自語維持意識,左手摸著大衣口袋中的少少零錢——只夠坐一趟車。
這就夠了。他心道。到了新的地方,只要沒有『他們』,總會有辦法過活的。
那個售票口就是他通往自由的道路。
將僅有的錢換成一張薄薄的車票時,他激動得不能說話,顫抖著手指將車票小心翼翼地放入口袋。
車子剩下五分鐘就要開了,他得進站,這是末班車,沒搭上他就再也逃不了。
長年的痛苦即將獲得解脫,曾法祁不知從哪生出一股力氣,快步朝票閘邁去。
十步、七步、三步——
在他即將把車票塞入票閘時,一隻手從他身後將他攔腰抓住。
他連驚呼的時間都來不及,就被摀住嘴,拖到票閘旁的逃生間。
「法祁,」對方把他按在牆上,膝蓋分開大衣下的雙腿,粗暴地往上頂著那兒的東西,接著抓住胡亂揮舞掙扎的雙手,按在曾法祁頭頂上方,「我親愛的小弟,你要去哪?」
曾法祁眼中盡是驚恐,身子抖得更劇烈,「舜……舜哥……
曾法舜揚起左邊的眉毛,上頭的陳舊傷疤讓斯文的面孔多了一份暴戾之氣,抓著弟弟的右手收得更緊,在聽見曾法祁的痛呼聲時,喉嚨發出野獸般的笑,「這麼晚了,你要『一個人』搭車去哪裡?啊,不會是想要逃走吧……話說父親規定你出門不准獨自一人,你忘了嗎?」
「舜哥……拜託你……放我走……」曾法祁扭動身體試圖擺脫,但只讓壓制他的人靠得更近,他啜泣著,「不要再做那種事了……這樣很奇怪……
「什麼事?喔喔!我想到了……」曾法舜扯開弟弟身上的長大衣,露出裡頭一絲不掛的裸體,猖狂地用目光舔舐著遍佈於肌膚的痕跡,大力捏著粉嫩的乳頭,「你說這樣嗎?」
「不要!拜託…………
「我才捏兩下就紅了,這麼有感覺?」
手指撫觸已經滿足不了曾法舜,他低頭含住逐漸變紅挺立的乳首,像品嚐美味佳餚一樣發出嘖嘖的吸吮聲。無視曾法祁的低泣,他抬起弟弟光裸的大腿,兩腿內側還有從後穴中淌流而出的精液殘留。藉著那尚未完全乾掉的精液輔助,他的兩指很順利地戳入肉穴中,把裡頭的東西攪得起泡。
懇求的話語變成凌亂的喘息,曾法祁搖著頭,心理上無法認同兄長這樣的行為,但依然阻止不了已經起了反應的下體。
「喔……這麼快就硬了,不愧是我可愛的小弟。」
曾法舜嘴角一揚,但眼中卻是充滿暴虐。他拉開自己牛仔褲的拉鍊,掏出勃發的性器,直接插入依然滴著其他人精液的後穴。
曾法祁嗚咽出聲,懊惱的淚自眼角滑下,被曾法舜舔去,還不忘封住他發出哭聲的唇。
「哭什麼?看你剛插進去就立刻吸上來……你根本很喜歡被操吧。」
「不嗚……哈啊……
在兄長的淫威下,曾法祁連哭泣都不被允許,他只能高舉雙手、無力地張開大腿,隨著性器的抽插扭腰擺臀,並收緊後穴通道,試著討好進來的東西——這些行為對他來說早就是烙印在身體內的反射動作,根本無法控制。
就算這個地方是隨時都有人進來的車站逃生梯也一樣。
樓梯間迴盪男人的粗喘、細微的呻吟與肉體的拍擊聲,兩人都沉浸在性愛的快感中。
即使在這種時候,曾法祁體內仍舊產生使人發瘋的快感,在長年的性愛調教後,這副身體老早就不是屬於他自己了,而是供許多人狎玩的道具。
這時一個沉穩的腳步聲從半掩的逃生門鑽進來,聽這聲音似是有人朝這裡靠近。
「哼……站務員嗎?」曾法舜絲毫沒打算停下來,他只是放緩了動作,徐徐抽出,重重頂入,愉悅地欣賞弟弟在每一次進入時那臉孔上浮現的掙扎。
曾法祁咬住下唇,注意力全放到那逐漸放大的皮鞋聲,卻又無法忽視體內滑動的硬挺。霍地,曾法舜掐住他的陰莖大力套弄,「嗯——」他咬到嘴唇發疼才把這聲音忍下。
「叫出來啊。」
曾法祁含著淚搖頭,低頭看著把玩性器的手快速移動,而在肉穴中的硬挺不停地變換頂入的角度,「不要……舜哥…………停下來…………嗚嗚……」他埋在兄長肩頭,就怕自己的呻吟傳了出去。
「有人嗎?」站務員注意到沒關好的安全門,隨意喊了幾聲。
曾法祁好不容易捱過兄長的侵襲,不料另一波更猛烈的攻勢冷不防攻來——曾法舜用指甲刮著他龜頭上的穴口——他急忙咬住兄長的T恤。
「夾得真緊……果然你這淫蕩的身體沒被男人操就是不行,法祁。」
站務員似乎走到逃生門前了。
「舜哥……嗚!」
忍什麼?要是被發現就叫他一起來上你啊。」
曾法祁盯著那扇半掩的門,看到門把上搭了一隻手。
他倒抽了一口氣,全身神經都緊繃著,連在體內的性器形狀熱度,跟握住自己硬挺的手指力道也清晰地感覺著。
不要進來,別讓我更難堪了。曾法祁祈禱著。
用這種骯髒的打扮,在這種骯髒的地方跟自己的兄長做著骯髒事,有什麼比這更糟的?
那隻手推開門,但人沒走進來,一支手電筒伸進來胡亂照著。
站在視線死角的兩人自然是沒被發現,曾法祁鬆了口氣。
當那個手電筒的強烈光芒照到自己時,他還產生了被燙傷的錯覺。
充滿污穢的自己,根本沒辦法恣意沐浴在陽光下。
終於,站務員把門掩上,走了。
曾法舜在站務員的腳步聲消失後,用更狂暴的方式操著弟弟,看到曾法祁虛軟的模樣,他十分有成就感。
「刺激嗎?還是我們出去做給那些流浪漢看?或許他們也會興奮起來。」
「不要……舜哥……我會乖乖的……
「哼……你現在才知道要聽話嗎?」兄長的侵犯把殘留在曾法祁體內的東西帶出,看著自己性器上的白色體液,曾法舜在弟弟頸上咬了一口,冷笑道:「這是誰的精液?」
「啊嗚、那、那個是……堯、堯哥的……啊嗯!」
「啊,對,今天輪到他陪你啊,你怎麼逃出來的?有人幫你?不……這樣你不會徒步走來……你做了什麼?」
「安、安眠藥……加在咖啡裡、啊……給堯哥……舜哥……好棒……
曾法祁完全放縱在肉體互相摩擦碰撞的酥麻感中,他半張著口,隨意讓兄長將舌頭伸入,與之糾纏吸吮,唾液濡濕了曾法舜的ㄒ恤。
「簡單的小技倆,」曾法舜放下弟弟的大腿,按住纖瘦無力的腰,下體一次比一次深地搗入,「也只有法堯那傢伙才會傻傻相信你,呵……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怎麼處罰你?」
「不……
「怕了嗎?那就別逃。」曾法舜鬆開曾法祁的雙手——他知道弟弟也沒多餘力氣反抗了——瘋狂地侵犯已經到極限的身軀,彷彿想把那柔嫩的肉穴給插爛一樣。
在曾法祁因高潮而昏過去時,他也在顫動的通道內射精。
曾法舜抱住滑落的弟弟,熱液從抽搐的腿間滴下,在地板上留下縱慾的遺跡。

「你逃不了的——」他附在弟弟耳畔說道:「你一輩子都是我、法堯跟父親的玩具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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